變壞的女人
目前台灣女人與男人有什麼不同?有人提供了一個答案,那就是:女人想變壞,男人卻想變好。
什麼是好?什麼是壞?其判斷標準無法統一,與時空有密切關係。女性公然袒胸露×在非洲是極輕鬆平常的事,在回教國家可能會被亂石砸死;民國五、六十年代,男生留長髮是傷風敗俗的事,在清朝則是不蓄長辮者不留頭。因此,在此評斷女人的好壞標準,是取國內目前一般人的認定為準。
在一個充滿嚴重性別歧視的社會裡,兩性不平等不但展現於政治、法律、經濟、教育、就業、家庭等層面上,也滲透到人格、心理及情慾上。
長久以來,女性說「不」的時間、次數比說「要」多得太多。社會上種種無理的約束,讓女性背負過多的包袱,根本就輕鬆不起來。女人被禁錮了十幾世紀,一旦稍獲解放,最想做的就是掙脫傳統的束縛,顛覆傳統的是非觀念。
從很多地方可看出:
愈來愈多的現代女性習性變壞了,她們一邊口誅筆伐傳統男人的缺失,卻又自身慢慢染上這些惡習;
她們的性情變壞了,失去了女人特有的味道,雖然她們不想再當偉大的女性,事實上也真的不再偉大;
她們的口氣變壞了,滿口臭氣薰天的言論,卻也能大言不慚說個不停;
她們的頭殼變壞了,以為自己活在盡是聖賢的人間極樂世界,以為立良法、設團體就能保障女性終生的人身安全。
習性變壞
犯罪、嫖妓是典型的壞男人特性!有位自小即立志當總統的黨主席不小心說了:「那個男人不上酒家」,立即招致眾多女性的圍勦。誰知,罵人的現代女性,竟也漸漸與這些壞男人同流合污。
近年來,台灣的少年犯罪成長率趨緩,但少女犯罪率卻逐漸升高,且暴力傾向越來越嚴重。根據報紙的報導,很多校園的大姊頭沒錢就向同學勒索,看不順眼就聚眾打人,甚至還脫光被害者的衣服,用熱水淋身,以盬水澆傷口,用筷子戳對方下體,兇狠殘暴程度絕不比黑道大哥遜色。
八十七年三月,台北市破獲擁有一百五十六名的超大型牛郎店,可見這個市場具有相當光明的遠景。據警方的非正式統計,歷來光顧過牛郎店的女客中,百分之卅七為家庭主婦,近三成是單身女子,只有百分之二十一是歡場小姐。
牛郎店發展之初,歡場女子是最大客源,她們常以報復的心態,找頭牛郎來洩洩恨,此種以怨報怨的心理乃人之常情,還情有可原。但近年來,良家婦女竟成消費主力,而且年齡層愈來愈高,她們錢多,出手大方,可令一向愛在歡場裝闊的男人瞠目結舌。
除了暴力、買春外,根據董氏基金會公佈的「八十五年台灣地區成人吸菸現況調查」指出:十八歲以上成人吸菸人口比例,已由八十四年的百分之三十一降至二十八點六,不過,女性吸菸人口卻有增加趨勢,由百分之八點五升至十一。在泡沫紅茶店常見到三五成群的年輕女性,手拿一根煙,配上紅茶、小菜,還真會享受烏煙瘴氣的人生!
性情變壞
由於社會地位不佳、經濟能力不足,教育程度不高及傳統禮教的訓誨,吃苦耐勞、守份認命、無怨無悔成為昔日舊女性的典型特質。如今,上述的惡劣外在條件已全然改觀,新女性當然不願再死守這些舊女人的枷鎖,只是,在這轉換蛻變中,女人似乎也同時拋棄了女性特有的優質。
不願再全心付出是現代女性的重要特質之一!
她們認為,能幹的婦女為了要演好母職的角色,總將家人列為第一優先,而忽略自己的需求與慾念。雖然獲得「偉大」的封號,但偉大似乎脫離不了悲劇,偉大背後藏著一幕幕血淚辛酸史!因此決定做個忠於自己感受的女人,不再眷戀讚美,而學著做一個不能幹而疼惜自己的女性。
例如,報紙標題強調「女子」駕車闖禍,「薇拉」(女名)颱風潑辣,或是婚禮賀辭寫「郎才女貌」等,都成為她們攻擊的靶心。連諾貝爾得主楊振寧先生赴建中而不去北一女演講,也被歸類為性別歧視的舉止。
選賢與能應是選舉的最佳原則,但是有些小心眼的女性卻提出「女人選女人」的口號,這是不是就像「暴牙選暴牙、戴眼鏡的選戴眼鏡的」一樣無稽可笑?
記得數年前朱高正先生參選省長時,曾於政見發表會場與某位女性選民起口角,並以骯髒言語對罵,惹得婦運人士上電視扣應節目唾罵他。其中有位著名,並在最高學府任教的婦運人士公開表白:女人被男人欺負的事就是全體女人的事,但是男人被男人欺壓則與女人無關。難道這就是這些受過高等教育並身為人師的女人的是非觀?
自我主義也漸漸成為現代女性的顯性特質!
由於職業婦女日漸增多及女人愛美的天性,台灣產婦一個月的純哺餵母乳率不到百分之五十,不到百分之五的母親哺餵母乳超過六個月,形成現代特有的奶瓶文化,並糟踏了女性特有的養兒育女功能。
哺餵母乳,本來是上天賦予母親的天職,可以增加母子間更密切的接觸,也可滿足嬰兒情緒及情感上的需要。但是,今日女性卻以各種理由來推卸此天職,事實上只要有心去做,那有什麼困難不能克服的。如果真的苦無良策,建議參考,八十七年三月三十日中國時報家庭生活副刊所登的:上班媽媽餵母奶八招。
口氣變壞
「豪爽女人」一書鼓吹女性要解放情慾,被金石堂書店評選為一九九四年最具影響力的書。豪爽女人追求情欲解放,要求性愛自主,告別處女情結,儼然變成枉顧禮教的「現代豪放女」。
豪爽女人運動引起社會譁然,面對紛至沓來的叫罵聲,該書作者說:這表示她所提出的主張,準確地點出社會的現實面。這位豪爽女人開山祖師分析,一些男性會用激烈的言詞批判她,是一種恐懼與仇恨的情緒投射,他們害怕自己的地位不保,痛恨女性在情慾方面所表現出來的自在和自主。
我們的社會真的是性壓抑的社會嗎?這個社會中女人有需要鬧性革命嗎?許多男人不免疑惑,一定要性解放,女人才能做到真正的解放嗎?
部份女性主義者則斬釘截鐵地回答:「是的,除此以外,女人無路可走,只有性解放,女人才能不受制於父權道德,才得以徹底拋掉壓抑情慾的包袱,換句話說,性解放的文化才是女人解放的文化。」
這些激進的女權主義者到處演講,鼓吹女性肆無忌憚的享受性愛,高唱性解放、性愛無罪,主張公開場合作愛也無妨。有一次,國內最著名的電視扣應節目邀請專家學者探討此問題,豪爽女人的開山鼻祖就慫恿、鼓勵某位扣應的少女,現在就可以去酒吧好好享受一番巫山雲雨。
目前台灣青少年性問題已日益嚴重,產生的後遺症也相當棘手,翻開報紙,不時可見小孩子生小孩的真實故事,快速增加的父不詳及棄嬰等悲慘案例也令人憂心。八十六年,一項針對全國婦產科醫師的問卷調查,發現高達九成四的婦產科醫師,曾接觸過未成年少女懷孕求診的經驗。
自古以來,女性一再譴責男性的風流韻事,好色絕對是女性口中壞男人的特質之一。如今部份婦運者卻倡導「豪爽女人」運動,宣導「只要我喜歡,有何不可以」的一杯水觀念。
民主社會裡,人人享有高度的言論自由。但是這些標新立異的婦運者,在賣弄個人聰明才智時,是否也應考慮對社會該盡的責任?社會上有心之士是否也應對這些惑眾的妖言提出適當的反駁?
正如前面幾個章節所述,為了爭取權益與保護,近幾年來,女性同胞透過立法與修法,獲得不少成就。再加上政府及民間等相關機構、團體陸續成立,女性的保護傘已愈撐愈大。
猶記得,當「性侵害犯罪防治法」完成三讀時,朝野三黨女性立委手牽手排成一排,歡天喜地慶祝此一保護婦女的法案終於通過。
看到這一幕情景,我差一點得到腦下蜘蛛膜出血症,並非是興奮過度所致,而是為這些苦盡甘來的女性立委感到可憐,難道她們真的是頭殼壞了?天真地認為,這些法律、機構就能使女性安心地走在黑夜暗巷中?
古有明訓,徒法不足以自行,大哲學家賴子常說,法律是用來規範好人的。不妨想一想,台灣的法律多如牛毛,但是有幾戶人家敢夜不閉戶睡覺?有幾個警察機關敢不裝鐵窗?。
新女性頭殼變壞的案例還真不少呢!以近來節節上漲的離婚率為例,台中市新路親情協會曾舉辦第二春聯誼活動,該協會在訪談中發現很不尋常的現象,即其中超過四分之一是女性主動休夫。部份女性在達到離婚目的之後,馬上積極打入上流社會,企圖從中找個滿意的新老公,強悍的作風令「小男人」甘拜下風。很多女性更直言她們覺得丈夫不長進,品味和見識都差,她們越看越不順眼,乾脆離婚了事。
其實,很多資訊是婚姻生活的地雷,有些新女性不太愛用大腦,或是頭腦有點秀逗,常以囫圇吞棗的方式處理這些新資訊。一會兒認同男女有別,一下子又高舉女性主義大旗,做家事時強調雙方平等,談到家用則認為先生該負全責,甚至以用丈夫的錢為傲,善變得令男人無從招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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